回忆中师父对我说过一句印象最深刻的道理是:“教会徒弟饿死师父。”故事中少年人是以前的我,有些事,不老想不起来,今年我二十五岁,遇见他的时候,我二十三岁。
故事的开始,少年人刚踏入社会,懵懂无知的少年人跟久经风尘的师父下一封看不见内容的信函,信函内容可以理解成一封挑战书,字里行间表达的大概意思就是有一天会超过师父,然而早已看穿一切的师父手持蒲扇悠然扑打着夏蚊,嗅着一丝香炉淡然幽香,浅浅的回了八个字,少年人脸上飘过一丝迷茫,迷惘自然就是看不懂,当然也不会刻意去看懂,因为在他这个年纪,他只知道感悟自己感受,他知道自己这样做,至少是可以提升自己的信心,却不是为了挑衅师父威严。为什么这么鲁莽,因为成名是大多数少年人在这个年纪的追求,血气旺盛也是属于这个年纪的专有名词,你不能苛责,跟夜半烛火一般,多多少少看到当年自己的影子。但有时少年人也会因为暂时做不到,成不了,撒气而产生负面情绪。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少年人不懂这八个字意义。
少年人在师父眼里,是个跟他说话都会紧张到结巴的人,原本应该一直是这样,直到少年人遇到这个给他手掌留下三个大水泡的人,为何不是脚掌三颗痣,你当拍大话西游啊!这个人是个普通人,也是个女人,却是个善于打扮的女人,跟紫霞仙子一般一颦一笑都带那么一丝小俏皮,这样的女人身边从来不缺男人,特别是像少年人这样的纯真男人,而少年人身边却缺一个像这样的女人,什么叫像样?那是少年人心里的梦想,在通俗化下词语又叫意淫,可以说很通俗了,通俗化的少年人也开始打扮自己,甚至开始练肌肉,打拳,因为他听说强烈的运动能减少紧张。他终于跟她搭上话了,很自然。甚至只要她喜欢,五音不全的他可以弹奏一曲很通俗的东风破,保证雨宫琴音商都算不差,只要她乐意,排骨遍布全身的他可以是护在她身前第一的武人,这样通俗的痴儿,手里的好人卡自然不少。只是缺少锻炼,嘴还是笨,性格冲动,人又呆,大概也是这个年纪特产。一叠叠的好人卡拿在手里,唯留秋风萧瑟,深秋的风其实不大,却很容易吹倒人,也不是因为人的身形瘦弱,而是有的时候,你很难分清楚是秋风倒了人,还是人倒在秋风中。就像佛学有云:“帆动?风动?还是仁者心动?”
少年人在师父眼里,是个做事马虎不思考反省的人,这一页翻过,他开始反思,一碗一碗的闭门羹是她做给他最好的“美味”,伸出勺子蘸着一丝“美味”,闭上眼开始回想到底哪里错了?很多个夜是辗转反侧,很是无意间,他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“认真体会,用心感受。”猛然睁眼眼,好似若有所悟,再闭上眼,少年人在自己手掌缠绕着一圈圈护手带,这一圈圈就像昔日逝去的年轮,惜时有心今朝依旧,所以很是认真,像似将往事封存。他承认幻想过永恒的爱情,可惜这是一本独偶戏的剧本,不禁感慨,刻薄的岁月啊,你从未心疼我的笨,仿佛这一夜,愣头青一般的苗子抽芽成长了很多,仿佛这一页翻过便是纯真童话的终结,仿佛这一叶落尽秋霜便不会冷冽霜寒。绑扎好的护手带,勒得有一丝紧致,这样握拳才握的紧,握的紧的拳往往会很快,就好像抓住了什么一般却什么也没没有,当然出拳时也勒伤表皮,可是少年人不会再痛了,认真的人总是特别专注,有多专注,你想不到的专注;认真的人总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事,什么是一般人看不到的事,就是眼前如果是一台风机,普通人眼里那就是一台风机,但是在一本小说男主角唐吉坷德的眼里是你看不到的风景。
此刻师父看着一天天变化的少年人,欣慰一笑,却有一种西游既视感。你可能想象不到这时候少年人额前有个金箍,带上这个金箍,他就是身披七彩蛟龙铠,手中长缨在手,缚着七星龙王,只存在神话故事里英雄!但他面临的大敌不是妖魔鬼怪,是穷奇,穷是重点,奇也不差。既然是存在那无论如何都要推到它,不然你不仅穷而且平淡无奇,它不像现在的萝莉身娇、腰柔,易推倒,那是因为我们用肉眼去看,肉眼所见即所得,患得患失,是穷奇最擅长的把戏。不知道玩疯了多少痴男怨女,按现在赌场的话术说就是输不起,心念心念,心心念念,心之所向,便是无穷!也是无奇!眼前凶兽可能就在此时就变成身娇、腰柔,易推倒的萝莉。甚至可能你不用推,它自然会消失,这是因果,也是循环。就跟这眼前的金箍一般,你看明白了,它出现在你的面前并非偶然,你便是盖世英雄,并不是哪天你掉下悬崖,恰巧就掉在绝世高手修炼的洞窟,就能看见刻在石壁上绝世武功,那也存在,叫南柯一梦。
其实师父早就不在我身边了,而生活却像一个合格的导师,它教我有些事原本就是循循渐进,太冲动,头壳容易白热化,就什么也不记得,就像一只冲直撞野猪,比不上一个沉稳的猎杀者,猎物反扑,就跟狗急跳墙一般,跳的好,一切好说,跳的不好就会折了腿,而猎杀者只要避开锋芒,锁定猎物的喉咙,等待时机一击必杀就好了,有人说这是耐心,或许是吧。当少年人认为这是无极,也是道,道分两种极端,当一个人专注力提升极致这是阳极,就可以阻断一切干扰做到无求这是阴极,是为师父说的认真体会,当一个人不在用肉眼去看,就能武断一切判断,是为师父说的用心感受,以至于达到掌运山河,脚踩日月!无我非我,我即山河,日月如我,犹如神一般的存在!“啪!清醒点,神!神经病吧!”这大概就又生活想教我学会的东西,跌宕起伏,嬉笑怒骂中蕴含着一丝教诲…作者:狐晓玥